歡迎各位好友繼續來批評指教
1. 中華科學文明史1, 李約瑟, 上海人民出版社
2. 中華科學文明史2, 李約瑟, 原著, 上海人民出版社
3. 中華科學文明史3, 李約瑟, 上海人民出版社
4. 中華科學文明史4, 李約瑟 原著, 上海人民出版社
5. 中華科學文明史5, 李約瑟 原著, 上海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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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疑難雜病八大證治, 王付, 人民軍醫出版社
2. 施金墨對藥, 呂景山, 人民軍醫出版社
3. 張仲景用方解析, 馮世綸, 人民軍醫出版社
4. 中國湯液經方, 馮世綸, 人民軍醫出版社
5. 中醫內科常見病症辨證思路與方法, 陳湘君 主編, 人民衛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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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寫完此文時值2006429日,在420日初診的一位四周半孩子的治療接近尾聲。這位孩子在200623日我接手之前,一有病痛全是西醫或是中西醫結合治療。孩子系早産且剖腹産,産時用抗菌素常規肌注是免不了的。剛滿月就因肺炎,不發熱,劇烈咳嗽,在我地經輸液治療七天,藥用先鋒五號等,咳嗽緩,但血象高至二萬多,轉上級三甲綜合性醫院住院,用上了抗菌譜廣、較高級的抗菌素輸液八天後才消除症狀。此後小病不斷,最經常出現咳嗽、咽痛等感冒症狀,但從不發燒,全部用西藥或中西藥結合治療,輸液肌注是常有的事。

去年20051128日又一次咳嗽就診我院兒科,整個治療過程用藥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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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日:在未作血常規的前提下,青黴素和利巴韋林肌注兩天,一天兩次,安痛定和地塞米松肌注一天(不是因爲發燒),口服撲爾敏、牛磺酸顆料和維生素C,外用丁酸氫化可的松軟膏(皮膚病,具體何病不知,雙手前臂長痘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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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日,繼肌注青黴素和利巴韋林,兩天。口服鎮咳糖漿,中藥桑菊飲原方加味,兩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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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來看三陰病發燒患者得正治或未經誤治未用藥前可能出現的食、飲、睡眠、精神狀態、二便的情況:

食——平時食欲很好,有的零食不斷,正餐還能吃一大碗,發燒時卻不吃一口飯,有的僅是一兩餐,有的是三四天。我遇到最長時間是,發高燒的孩子連續四天,每天在父母親的要求下很勉強地要麽喝幾口豆漿,要麽只是吃幾口稀飯。或是在同一病程中前幾天還粒米不粘,如今又食欲大開。
飲——雖已高熱至四十度,且持續在三十八度以上達五六天之久,孩子卻不渴,對父母親端來的水每次只是喝一兩口而已。即使是有出汗有多尿也沒有明顯口渴和飲水要求,在旁人看來飲水量與排出量明顯不成正比。也有的患者確爲陰證,卻有煩渴多量飲水之證。
睡眠和精神狀態——有一發病就陷入“但欲寐”狀態,不管白天黑夜都是昏昏欲睡,孩子變得嬌氣、粘人、愛哭、煩燥。筆者遇見過發燒七周歲的孩子燒退之前整日昏睡,連續六天都是躺在床上,沒有下床一步。或是雖還在發熱或是劇烈咳嗽,卻能和常人一樣玩得很開心,甚則到了應該休息時間仍精神不倦,玩個不停,或是過了午夜十二點仍沒有半點睡意,或是到了下半夜二點醒來就嚷著要起床,自個兒在一旁玩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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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三七生     時間: 2005/12/16 18:47
陳皮4,杏仁4,白朮5,黨參5,炙甘草5,乾姜5,黑附子2
    開水泡服,早七時,下午四時各服一碗,5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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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草堂醫案研討] 7個月小兒感冒發熱,抽搐昏厥(已結案)

近見 7224162 帖子〈診治三陰病發燒的一點體會〉中
http://www.37tcm.net/forum/viewthread.php?tid=14035  
(
相關的文在 141718243249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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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在日常的門診中,最經常遇到發燒的孩子。母親對孩子稍有受寒就發熱很是擔心,一測體溫超過三十八度就必急於求醫。到私人診所或公立醫院的急診科、兒科,要麽是退熱,要麽打針輸液。抗菌素是免不了,也不管是否有“炎症”的確切證據。逢熱必消炎已成爲醫生的一種思維定式,患者家屬也坦然接受,就診時急於問醫者:“炎症厲害嗎?”、“有沒有肺(扁桃體……)炎?”。好象發熱沒有發炎就不正常,家屬認定發熱必要用消炎藥。有炎症抗炎理所當然,即使沒有炎症用消炎藥是預防感染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中醫院校畢業的同道中人難得有幾個會相信單純用中藥可以退熱、不會反彈,而且還可解決諸多其他症狀。在學校所學到的知識把他們培訓成扁桃體紅腫或化膿必是熱,體溫計升高或是血證的出現如鼻衄就是風溫或是肺熱壅肺的當然的確切證據,中間或因無知或因思維習慣省去了理法方藥的辨析過程,最終的療效可想而知。所以有的家長屢用西藥不效或是知曉可能造成的副作用,要求中醫職稱的醫生開中藥時,他們自已沒有信心,在這種情況中西醫結合就堂皇登場了:有了中醫、西醫的雙保險,醫患者似乎都可以放心,中醫無效西醫來湊,西醫有副作用中醫來彌補。在醫者的心中真實的想法還是要依激素、抗菌素來發揮作用,中醫中藥僅僅是點綴而已。

中醫的正確治療是主動開門逐邪,調動自身力量破寒除疾,西醫卻是要關門留寇,壓制和破壞自我修復能力以營造和平假像。一個要開門,一個要關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我的觀念裏,治療上沒有中西醫結合這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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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人不學無術,常常拘於表面的現象而不深究其本質原因何在,一見咽痛或便秘或尿赤或牙痛或眼紅或臉上長青春痘或失眠或臉紅或痔瘡發作等徵象,就斷已或他人說火太大,急於進食清熱敗火之藥或食物,或是因爲昨天吃了次火鍋,前天喝了點酒,今天吃了點辣椒,明天就口腔潰瘍,更是認定上火無疑了,根本不去深究體質之因,也不找找是否是長期的不良生活習慣,所以致商家也一味迎合衆人的心理,君不見現如今的藥店中琳琅滿目的各種中成藥有溫藥的立席之地嗎?再觀各種飲品或保健品大多也是以“清涼敗火”作爲廣告的切入點或是買點,現在又各處在流行“怕火火,喝王老吉”了,啤酒更是四季不絕。如此這般哪有幾個人真有火?
  我這裏用的桂附理中丸是泉州産的,上個月我的一位患者因爲要到泉州去照顧生病的女兒,不能服用湯劑,筆者囑其就在當地買桂附理中丸接著服用,不想患者跑了多家當地的藥店竟買不到,最後只好從本地托人買了寄去。廣東及香港一帶更有煲湯的習慣,到了夏天大多是以煲涼性食物“去火”爲多。加之名利色之誘比比皆是,如此折騰,還有幾人不需補火?
  我在想這裏不少同道中人智商不可不謂不高,研習中醫時日不可不謂不長,三七先生在這裏反復通過各種比喻說明,其用心不可不謂不切,爲何還不能讓他們認識到補火的重要性呢?記得我在接觸到火神派的理論前少用附子,僅在有明顯少陰證時才少量用之。臨證時時方與三陽經方用得多,一時的療效也不錯,也正是這一時的療效或是西醫理化檢測的暫時改善,才使得自已惑於此而不去深究更深層的醫理。事實上不少病症得到暫時的改善,僅是因爲病得到壓制,症狀消了而已,但病根並沒有徹底消除,甚則體質還在往不好的方向發展,或是此處症消他處症起了。而患者因爲不明醫理或是他症又起是在多時以後並不會把他症的出現歸罪於前醫的用藥。  
   
如失眠的患者標症是表現爲熱象,用了清熱藥物,失眠是可以暫時控制或好轉,但服用一段時間的清熱藥後人是變得昏昏欲睡,卻出現了閉經且雙眼下出現了黑眼袋,接著患者去找婦科醫生就診了,前醫不能持續診治,自然少有機會明白其中的原由,後醫不去細問之前的用藥或是問了也不明其中的因果關係,僅局限在自已婦科的認識裏處方用藥。在目前不少中醫院分科日益西化也細的情況下,這種情況太多太多了,即使是有經驗的中醫也難免因一時有效而沾沾自喜,更不必論出現排病反應時的認識和處理了。還有如果有連續就診,就目前中醫的整體水平,也少有醫者能作前後的聯繫,如兒童感冒發熱,醫者和患兒之母都急於退熱,所以高級的抗菌素或是兼用激素,燒是退了,反復幾次後,患兒出現了遺尿之症,又有誰能將此遺尿同用了抗菌素或是激素聯繫在一起呢?還是那句話,對於火神派如果有不同的看法,請先自已吃吃附子再說,且要吃到中毒才有發言權。或許真到那時候,您又成爲火神派的一個成員或是有新的認識了,有如傷寒論葉天士君。
  最近在細讀三七前輩複泰草堂中的醫案,讀後很多內容對我啓發很大。有幾個問題想在此請教三七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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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所需的特殊器材:火柴盒(裡面可以空無一物)

  在這項著名的思想實驗中,總是對思想實驗抱持懷疑眼光的維根斯坦,為我們提供另一種思考語言本質的方式。首先,這隻甲蟲慢慢爬過書頁……

 假設每個人都有一個盒子,裡面裝著某種東西,我們稱之為「甲蟲(中醫)」。所有人都不能看別人盒子裡的東西,而且所有人都藉由觀看自己盒子裡的甲蟲,認為自己知道什麼叫做甲蟲。如此一來,有可能每個人盒子裡的東西各不相同,我們甚至可以想像盒子裡的東西不斷變化。不過,假設「甲蟲(中醫)」一詞在這些人的語言中有其意義,如果是這樣,這個字眼就不可能是某種事物的名稱。盒子裡的東西在語言遊戲中根本沒有存在的地位,甚至不能算是「某種東西」,因為盒子裡甚至可能空無一物。沒有人能夠「除盡」盒子裡的東西,不論那是什麼,都會自行抵銷(《哲學研究》〔Philosophical Investigations〕,para. 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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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在兩岸不同命運之由來/傅凌

1925年1月,孫中山應段祺瑞之邀抵達北京,因為肝癌發作住進協和醫院。面對這個當時西醫也視為絕症的病,許多人為了是否應該採取中醫治療而產生激辯。協和醫院院長劉瑞恒(後來擔任過國民政府的衛生部長),雖然是孫中山的舊識,立場則堅定不移:要服中藥則請出院。孫中山後來採取放射治療,雖然中間有一個星期出院住鐵獅子胡同改由中醫治療,但旋即歸院,直至3月12日病逝。

第一次廢中醫

孫中山之死,在中國近代史上是大事,他身邊中西醫之爭,也有其歷史上的重大意義。其實,說中西醫之爭,並不妥且,過於抬舉了中醫在當時社會氛圍裡被改稱「舊醫」甚至「偽醫」的地位。西醫派會有這些看法,從湯爾和(北京醫科大學前身的創辦者)一篇文章中表達得很清楚:「中醫要講醫理那是完全站不住的。退十步說,現在業中醫的先生們實無『論病』之可能,不要說是『治病』。」

事實上,中醫受到的打擊,是從民國一成立就開始了。民國元年七月舉行的臨時教育會議中,訂立各種學校令,唯獨沒有中醫內容,引起了相關人士的抗議。北洋政府開始還以漏列的理由來打馬虎眼,稍後則乾脆不加掩飾了。1914年,當時教育總長汪大燮明言:「余決意今後廢去中醫,不用中藥。所請立案一節,難以照准。」這算是近代第一次廢去中醫之議浮上國家政策的檯面。這次事件,在抗議人士不斷的請願下,北洋政府回應兩點:「非有廢棄中醫之意」,但是,「所請另頒中醫醫藥專門學校規程之處,應毋庸議」,事情算是不湯不水地不了了之。

第二次廢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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